两天后,苏颖回到B市,魏南送给她的公寓离市区有一段距离,从高铁站打车回去要一个多小时。 出了站,她打开手机,只有一条短信来自于他。 短短三个字,回来没? 她上了出租车,才回复他,回了。 他的电话很快进来。 “我今晚过去,你现在在哪?”他问 “还有一个钟到家”她答 电话很快被挂断,苏颖浑身没劲,瘫软在座位上。 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们的关系一直是这样,只要他有需求,她必须随传随到。 到了家,他已经到了,坐在沙发上抽烟。 烟灰缸里已经有四五个烟头,应该来了好一阵了。 苏颖脱了鞋,包包扔在地上,走近他,缓缓蹲坐在他脚边。 烟雾弥漫,他沉着脸,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。 以前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折磨她,往死里折磨,看着她身上布满鞭痕才舒爽。 而她也借由身体的痛楚掩盖心理上的悲痛。 可是这两年,他已经极少打他,他说舍不得,可苏颖不信。 他不会心疼她,他多的是办法折磨她。 “跪着”他冷冷开口,夹在两指间的烟即将燃尽,他掐了,又点了一根。 今晚他心情肯定是不好的,苏颖了解他,只有遇到烦心事,他才会一根接着一根抽。 她温顺地跪好,垂下眼。 冰凉的地板,因为天气潮湿,像铺了一层水雾,膝盖极不舒服,又疼又酸,可她不敢动。 魏南掐了烟,站起身,脱下西装外套,解下衬衣最上边的扣子,领带也被他解开,他猛地抓住她的手,反剪在身后,藏青色的条纹领带被他绕了几圈,打了个结。 她默不作声,任由他将她绑住,毫不怜惜,极端的粗鲁。 “昨晚你在哪?”他一字一句地问,声音冷到她发颤。 她没出声,他大力地抓住她的头发,右手掐住她的脖子,十指收缩,越来越大力。 她平静地看着他,他的面目越来越狰狞。 她的睫毛轻颤,在他的手收缩至最紧时,她双眼大张,直愣愣盯着他。 直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轻,他才放开她。 她被他甩在地上,艰难地咳嗽,双腿打着颤,下体逐渐湿润,那液体就要流到大腿根部,十分不适。 生死关头,她竟然高潮了。 你说贱不贱? “贱货!”他扯开她的双腿,撕开内裤,看着晶莹的液体红了眼,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往里面戳。 很疼,苏颖皱起眉,呼吸却越来越急促。 “嗯……”这副残破的身子只喜欢强暴般的性爱,他越不怜惜她,她越是爽。 很快,她的连衣裙也被他撕开,浑身赤裸跪在地板上,手还被绑在身后,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跪在他脚下。 魏南手里握住藤条手柄,这玩意儿极细,上边还布满刺,打到人身上,容易留下痕迹,很少人会用它调教性奴,可是今晚的他明显想把她往死里弄。 一鞭又一鞭,苏颖疼得眼眶发红。 “不要让我看到你哭”他冷冷地说,手上一次比一次用力。 尖细的刺扎在她光滑细嫩的背部,很疼,可是她的身子却软成一滩水,匍匐在地上,蹭着他的脚求他:“大力点……哈……主人……” “昨晚你在哪?”他又问了一次。 以前苏颖只会离开一天,可今年是苏勤死的第七年,她在那儿陪了他三天。 “不听我的话?嗯?” 她妖媚地呻吟:“对不起,主人……” 他的话,是了,他吩咐过的,昨晚,她原本是要爬上黄忠耀的床。 “你越来越不乖了”他的声音沙哑,看着她背部的鞭痕,眼神暗了暗,解开裤链,掰开她的大腿,猛地插进去。 她已经湿到不像话,鸡巴一捅进去,四面八方的嫩肉都涌了上来,绞得他几乎缴械。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一个小时,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插,脸上,小穴,嘴里都是他的精液。 她就像个破烂娃娃被他扔在地上。 “不用去了”他发泄完,拉上拉链,居高临下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她:“我打算放弃新姿” 他说完,跨过她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 关门声传来,她才动了动身子。 苏颖扯了扯嘴角,泪水从眼角滑落,湿了两颊。 黄忠耀,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,他也要她去陪,就因为他之前派去的女人没一个能把人拿下,于是他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。 多少年了,四年了,自从和他在一起,她已经数不清陪了多少男人。 为了他的业绩,为了让他老婆孩子过上好生活。 可悲,可叹。 可她就是这么个破烂玩意,她就是贱,离不开他。